我这个正牌夫人,成了府里最多余的人。
沈清露开始行使“女主人”的权力。
她嫌我种的菜土气,让人拔了,种上名贵的花草。
嫌我养的鸡鸭吵闹、肮脏,让人全部抓走处理掉。
她坐在我常坐的那个位置,用着我那架旧绣架,对傅沉砚娇嗔:“沉砚哥哥,这绣架都旧了,配不上姐姐……哦不,是晚辞姐姐的手艺了。
给我换个新的紫檀木的吧?
我看城东那家……”傅沉砚眼都不眨:“买。”
我辛苦维持的家,她轻飘飘几句话,就改换了天地。
她甚至“不小心”打翻了我熬给傅老夫人的药。
“哎呀!
对不起晚辞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!
这药味太难闻了,我一闻到就想吐……”她捂着胸口,楚楚可怜。
傅沉砚立刻紧张地扶住她,对我厉声呵斥:“沈晚辞!
你怎么回事?
明知道清露闻不得药味,还在这里熬?"